星期六, 一月 28, 2006

Albert Einstein and Buddhism

"The religion of the future will be a cosmic religion. Buddhism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what would be expected in a cosmic religion for the future: it transcends a personal God, avoids dogmas and theology; it covers both the natural & spiritual, and it is based on a religious sense aspiring from the experience of all things, natural and spiritual, as a meaningful unity. Buddhism answers this description. If there is any religion that would cope with modern scientific needs, it would be Buddhism."- Albert Einstein

[1954, from Albert Einstein:The Human Side, edited by Helen Dukas and Banesh Hoffman,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]

星期一, 一月 09, 2006

佳礼宗教论坛

在这个宗教论坛里,对我来说,好像是在打宣传战,打得不亦乐乎,把宗教变成了商品似的,完全忽略了宗教的本来意义。

我认为佛教和基督教是不能被比较的,这就好像橙和苹果之比,没得比啊!

其实佛教和基督教根本就没有冲突点,可以说是没有个理由去争执。而人类是怎样来?世界怎样形成?这些应该对我们不重要吧,即使让我们知道了,又如何呢?
耶稣是父亲,佛陀是老师,互不相干。同时拥有父亲和老师,是很正常的呀。好的父亲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好老师,好的老师也希望学生能有好父亲。所以说,佛教和基督教是互补性的。

我 觉得每个宗教的正真宗旨是教导信徒行善断恶,救助不幸者,让这世界没有战争,没有屠杀,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和平、更美丽。不幸的是,纵横历史,少部分的政客 却利用神的名义、佛的言论来达到本身的政治目的,煽动一群对社会现状不满的无知者,并挑起他们对金银财宝的贪欲,然后搞个圣战,不是为了上帝,只是为了满 足自己的权欲。

十字军东征、欧洲宗教战争、中东战争、波斯湾战争、两伊战争、911恐怖袭击、卡伊达、塔利班、太平天国、白莲教、靖国神社或者某某圣战组织等等,其实他们都是叛教者,他们不配做神的子民、佛的弟子,因为他们歪曲了自己的宗教。

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是个人心和环境皆污染的社会,什么攫夺、打抢、奸杀等犯罪事件层出不穷,恐怖袭击、种族暴力事件更是令人目不忍睹。这是身为宗教“学者”的我们该讨论的,而不是作无谓的“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”

我们应该团结一致,把我们的福音、我们的法音传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,让我们的大爱照耀这个地球。

我有一个梦,在一个全新的早晨里,圣光普照,耶稣和佛陀手牵着手,缓缓地从天而降,带领我们到一个极乐天堂去。。。。( 我突然觉得自己是白痴。)

星期日, 一月 08, 2006

转载:“汉字不灭,中国必亡!”

不少人认为汉字复杂落后,一个字一个模样,实在难写、难记,于是乎大造汉字的反,把中华民族和中国文化一切落后、腐朽的东西都归咎于汉字这个“王八蛋”,且举几例:
  
  蔡元培:“汉字既然不能不改革,尽可直接的改用拉丁字母了。”
  
  瞿秋白:“汉字真正是世界上最龌龊最恶劣最混蛋的中世纪的茅坑。”
  
  鲁迅:“汉字不灭,中国必亡!”
  
  吕叔湘:“现在通行的老宋体实在丑得可以,倒是外国印书的a,b,c,d,有时候还倒真有很美的字体呢。”
  
  毛泽东:“走世界共同的拼音化道路。”
  
  中国语文学界的宗师们:“电子计算机是汉字的掘墓人!”
  
   你看,这么多大人物诅咒汉字,给汉字判了刑甚至是死刑,而我们每天还要看、写这些“丑陋”的汉字,这着实让人很是无奈。不管汉字如何“龌龊”,身在国 内,大家一起用这个“茅坑”、一起给汉字“掘墓”倒也彼此彼此。当我到法国留学时,这种对汉字的无奈竟转化成了自卑,生怕洋人嗅到我身上有“中世纪茅坑” 的臭味。
  
  
  和法国人交往久了,发现他们不但没有把我当做老古董,反而对汉语文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一同去法国的一个中 国同学的老师,很想得到汉字的书法,可惜这个同学不会刷毛笔字。他和我说到此事,我就毛遂自荐,和他一起到中国人开的商店买了回了文房四宝,大笔一挥刷了 个“龙”字,看了不满意,又把这个字写了几幅,矬子里面挑将军,我们选了一幅比较顺眼的拿到装裱店裱好,送给了他的老师。他老师看到这幅字大加赞赏,立刻 挂在办公室的墙上。我心里直犯嘀咕:但愿他别在这里接待其他中国人。这只是给外国人写字,我可从来没给同胞写过一个字的,我的字实在拿不出手。好歹外国人 只是好奇,并不了解博大精深的汉语文化艺术,也就斗胆蒙他一下。就像中国人吃西餐、喝洋酒,也是为了满足好奇心,吃个新鲜,其实根本不懂得怎么吃。刀、 叉、勺子怎么拿,什么酒配什么菜,用什么样式的酒杯,什么酒是饭前喝的,什么酒是佐餐喝的,什么酒是饭后喝的,也蛮有学问的。
  
  在 法国读书吃学生食堂很是方便。巴黎有十几家大学食堂,全是福利性质的,政府给予伙食补贴,学生只交全价的四分之一,十几个法郎就吃得很好了,即使吃垃圾食 品“麦当劳”也要四十多个法郎呢。大学食堂的餐券全市通用,只要见到标有“Restau-U”字样的建筑就可进去就餐。但周末好多Restau-U关门, 我不得不自己在学生公寓的厨房做饭。每当我做饭,总有几个外国人像看魔术一样目不转睛地看我“表演”,甚感好奇,一会儿问酱油是什么,一会儿问葱、姜、蒜 怎么用,经常我做完了一个菜,就让他们给品尝光了。尽管我肚子不满意,心里倒也挺畅快,因为他们喜欢中国的东西。
  
  说到“东西”, 倒让我想起教一个法国女孩学汉语的故事。也是在这个厨房,一次我做饭,一个叫Vanessa的法国女生站在我旁边边看边和我聊天,知道我是中国人后,就问 我说汉语是不是很难学。因为自己的厨技给自己争了光,这时的我倒也对汉语有了信心,爽快地告诉她说:“汉字很好学,我现在就可以教你。”
  
  说罢,我两腿叉开,双臂紧贴身体两侧,我让她看着我的身体说:“这就是个汉字。”
  
  “这是什么字呀?”她疑惑不解地问。
  
  我告诉她:“这个汉字就是homme的意思,是汉字‘人’,读‘rén’。”然后我用手指蘸了些水,在贴着瓷砖的墙上写了个“人”字,告诉她汉字的“人”就这么写,就像两条腿支撑着身体。
  
  她的兴致来了,我趁热打铁,这次我双腿照样叉开,但把两臂伸平,告诉她这个汉字是grand的意思,是汉字“大”,读“dà”,“大”字的模样就是人处于体积最大时的形状,当然要把胳膊也伸出来了。
  
   从她的眼神看得出来,她对汉字产生了兴趣。我又拿起一根中国人吃饭用的小棍(法语“筷子”是baguettes,“小棍子”的意思)告诉她这就是汉语的 un,汉字“一”的读音“yī”;然后如法炮制,把一双筷子平行摆放,把汉字“二”也教给了她。接着把一根筷子放在头上,双腿叉开,两臂伸平,告诉她这也 是个汉字,是ciel的意思,汉字“天”的读音是“tiān”, “天”字的模样就是人再大也不能冲破天,所以,“大”字上面加上“一”字,就成“天”了。这只是我即兴的解释,不知道汉语言学家是怎么解释的,但不管怎么 解释,让老外明白了就算解释对了。
  
  你看,我做了一顿饭,教她学会了好几个汉字。她迷恋上了魔术般的汉字,就请求我教她汉语。我也爽快地收下了这个洋徒弟,我们谈好了条件,我不收她的学费,但我教她汉语的同时,她要纠正我讲法语时的错误,也就是说我们结成了语伴。
  
   我住十二楼,她住九楼,我们每星期二、四、六晚上在她的房间学习两个小时。她找了一本很老的汉语课本,但我并不按照课本教,主要是从日常用语教起,从最 简单的汉字写起,因为我怕一上来就弄些复杂的把她给吓住,扼杀了她的学习兴趣。开始简单的汉字是好教,什么“日”呀、“月”呀、“火”呀的,这些象形字画 个模样她就能理解,照猫画虎,很快她就会写了,记得也牢。后来学的词汇多了,问题也就来了。
  
  一次,学习“东西”这个词,我就给她 解释,汉字“东”的读音是“dōng”,单写是est的意思;汉字“西”的读音是“xī”,单写是ouest的意思;“东”和“西”两个字组成一个词“东 西”,有两个意思,一个表示方位,就是est et ouest的意思,但当此意解时发音是“dōngxī”;第二个意思是chose的意思,这时候“东西”的读音就成了“dōngxi”,第二个“西”字要 读轻音。第一个意思很好教,她很快就学会了,但第二个意思教起来就遇到麻烦了,我给她讲得很细致,生怕她搞错:“‘东西’est quelque chose mais ce n’est pas de gens.”(“东西”指的是事物,但并不指代人)解释完了,我就让她造句子练习。
  
   她练得很认真,指着室内的一些东西说:“这个东西是水杯。”“这个东西是电视。”“这个东西是冰箱。”我见她学得很快,高兴地对她说:“对了,除了人都 可以叫东西。” “我明白,先生。” 她看上去心有成竹,然后就指着我说:“你不是东西。”又指着自己说:“我也不是东西。”
  
  我连忙打住她,告诉她不能这样说,说一个人“不是东西”是骂人的话。她很过意不去,连忙抱歉说:“对不起,先生。”说完,疑惑不解地问:“先生,你不是说人不是东西么?怎么是骂人呢?那你究竟是不是东西呢?”
  
  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了,尴尬了半天,我想出了妙计,告诉她说:“东西不能和人联系,不能说人是个东西,也不能说人不是个东西。”
   不知道是我教得好,还是她聪明,她的汉语学得很快,半年后她就可以和我用汉语交流了。我这时觉得汉语并不难学呀,要知道好多国内学习外语的人从幼儿园一 直学到研究生,还和老外交流不了几句呢。汉语至少没有这么多的动词变位,不需要记住每个名词和形容词的性。汉语的构词能力很科学,如“树”,即使你不认识 “杨”、“松”、“槐”这些字,看到“杨树”、“松树”、“槐树”也知道是某种树。可在法语里,你不认识peuplier, pin , sophora你就根本不知道它们指的是什么东西。汉语的语法更简单,过去时就加个“曾经”,完成时就加个“过”或在句尾加个“了”就万事大吉了。法语的 时态我就不举例子了,我不想以此来挑战读者的忍耐力,正像我在北京语言学院学习时我的法国老师Eric所讲:“法语是检验人的忍耐力的工具。”
  
  我回国后,Vanessa追我到中国学汉语,不过这次我可没时间到她宿舍教她了,我给她联系在北京语言学院强化学习了半年。她现在就在设在巴黎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任职,想必汉语为她谋取这份工作帮了大忙。
  
   我不再为自己的母语是汉语而自卑了,通过亲自教老外学汉语使我感悟到汉语是世界上最科学、最精练的语言。汉字是象形文字,看汉语文件的时候你不需要在大 脑里把看到的语言符号翻译成语音流就能直接理解。再有,汉字占的篇幅小,在联合国用六种工作语言印制的文件中,不用看封面,最薄的肯定是汉语文本,这样你 就可以在单位时间里获得比拼音文字更多的信息,做到一目十行。从1958年公布的《汉语拼音方案》到现在近半个世纪,也没有推广起来,因为那个方案不科 学,特别没有考虑到汉语的发音特点。汉语普通话标记上声调也就有1300多个音节,怎么能区分六万多个常用的词义呢?可见汉语拼音化是走不通的。我们眼下 的任务是纯洁汉语、规范汉语、努力在全球传播汉语。